平时没事病假请得太多,谁料到果然病了只能硬着头皮去上课,在病入膏肓还得暂时忘却痛苦并显得十分健康状态饱满地对先生说“没事”。其实日本武士也会在饿得要死的时候做出一副刚吃饱的样子,并且要用牙签剔牙,还得加上一句:“哦,this菜is very香!”当然最后一句是我意淫的了,只不过想说明大无畏也会被认作愚蠢,这些也勉强算是殊途同归的一类吧。由此回想到中学时代的我们,每天中午艰难地品尝着学校准备的匮乏盒饭,还要在痛苦咽下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绿叶后面对前来视察的学校领导微笑说道:“好吃。”众人皆骂我独赞,背人独赞后当然就剩下被人毒打了……说到吃,说到我们大学的吃,印象中只有三种面食,即:灌饼、煎饼、肉饼。既包括了味觉审美的缺乏,又有伙食经费不足的尴尬,综合来说,食堂摊煎饼的师傅因我们的存在,或许已经成长为特级厨师,天天做一些好吃又不贵的饼状物以备我们过来找他充饥。也可以这样理解:超好吃的超贵,特好吃的特贵,巨好吃的巨贵,很好吃的很贵,较好吃的较贵,只有好吃的便宜了。回家路上已经看不见桥头大叔卖栗子了,桥上忽然好空旷,没有一点痕迹。等电梯时梯子坏了,4人在场,此时某大叔说:“就开一个,他妈的电梯费都白交了。”然后听到旁两人用鸟语交涉,遂问哪里的牛学生?答曰韩狗,此时此大叔说:“这梯子真讨厌。”我的理解是他认为韩国人不懂“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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