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叶集》和歌试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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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叶集》和歌试译
赵其仁
《万叶集》是日本民族古典诗歌的宝库，一千多年来深受日本人民的喜爱，也是他们的精神家园。可以说，《万叶集》犹如我国的唐诗宋词那样植根在人们的心中，随口就能吟咏几首，并寄托他们的情感。
《万叶集》中，绝大多数和歌是以“三十一文字”即“五、七、五、七、七”的形式构成的短歌，超过“三十一文字”的长歌只占很少的篇幅。翻译这些和歌，尤其是短歌，总希望以某种特定的形式来再现和歌的特色，或者转化为我们民族固有的诗歌形式，一般译成“七言两句”和“五言四句”。在翻译中，“七言两句”的确能够最大限度地压缩汉字，比较完整、准确、洗练、优美地反映和歌的意蕴。山上忆良有这样一首著名的和歌：
銀も金も玉も何せむにまされる宝子にしかめやも
以“七言两句”的形式，彭恩华先生是这样翻译的：
金银白玉纵可贵   争及吾儿身价高
彭恩华先生的这首译诗可以说是一个典型范例，我曾经也以这种形式译过一些和歌，觉得采用“七言两句”的形式确实很好，只有少数和歌勉为其难，须采用其它形式翻译，这时，可以用“五言四句”代替之。
但是，作为习惯了“七言四句”和“五言四句”的我们来说，“七言两句”似乎也有一点遗憾，觉得不像是诗。特别是对于不懂日语的人来说，正在等待下面两句的时候，诗却出人意料地结束了，很少能够引起他们的共鸣。所以，翻译成中文的和歌，恐怕也仅限于懂日语的圈子里面，不能在一般民众中流传开来。这样看来，“七言两句”这种形式便不能算作成功的。一旦失去了群众基础，再好的东西都是没有生命力的，也达不到介绍、传播、借鉴外国优秀文化的目的。
基于以上想法，我试着采用“七言四句”和“五言四句”的形式翻译了若干首《万叶集》和歌。比如将上面那首和歌译为：
金银诚可贵
玉石亦为宝
将之比吾儿
区区何足道
虽然比“七言两句”多了六个字，表面上与山上忆良的原诗也有出入，但就意境来说，我想还是基本相通的。
下面是我翻译的部分《万叶集》和歌，作为一个初学者，希望得到大家的批评和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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