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上下学,在天桥上总能遇到一位推平板车卖水果的大叔。一副眼镜,无照经营,偶尔看看书,也看看过路的人,我当是知识分子下岗,想想自己的奢侈,油然心生同情,我不曾买水果,却知道对比沧桑,或许不该用这个词。桥下一望无际的盲道,嵌在人行道中,也嵌进残疾人的心里。残破的盲道,踩上去是那么的舒适,比走平路还要塌实。迎面过来一对情侣是有说有笑,有打有闹,根本没把我这电灯泡,放在眼里,我心说算了,还是少损两句,毕竟人家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右眼边的洗浴中心前停着一辆很久无人问津的牛头跑车,与破败的建筑,交相辉映。突然想到了手中的奥运志愿申请表:罗嗝的印象只停留在小学——一种冰棍的名称——而且印象很不好——居然没棍,只能撕开包装后,用手抓。Just walk on, 天气很好,没声音,猛然回头,一辆货车奔来,就是这种感觉。几张碎纸飘在空中,落在地上,隐约看见“……您是否曾与残疾人士共同工作或共同生活……您是否愿意参加残奥会的志愿服务……”,且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