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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传奇在线

[好书连载] 《乌鸦 相亲 情人》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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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7:52:50 | 显示全部楼层
《乌鸦  相亲  情人》第15章 巧遇美女



张萍开庭的那一天,天气不错,给我精神一振的感觉,我觉得是个好兆头。
  我给罗宾讲了声出去办点私事,早上8点半就到了法院。
  张萍的开庭排在9点半,我在法院门口我领了旁听证,就在法院的一个大厅中靠窗口的地方等着。
  那个窗口是块有利地形,我从那里可以看到法院门口的一切来往人群。
  我站在那里紧紧地探视着外面,各个进出法院的人群,神色各样,我想我的神色和他们也许大不相同,谁能想到我来法院不为别的,只是来看女生。
  时间如蜗牛一样爬行,半个多小时的等待就如等了一个世纪,我都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就在我神思恍惚中,法院门口一辆黑色的奥迪悄然停下,看的人多了,来辆车也是一种新鲜事物,一下提起了我的精神。
  那车上走下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小伙子,高高的个子,看起来很健壮。他下车后就到车的另一侧去开车门,车上走下的人一下把我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上了。
  ——是张萍!
  这是我第一次远距离、全方位地观看她,她上身穿一件绿色高领的风衣,脚穿一双黑色高跟的靴子,头发披在肩后,和开门的那个男人一起走进了法院,两人的身高体形远远看去实在相宜。
  我看的心里都有些疼,我站的地方是张萍到法庭必然经过的地方,我不知道是不是该不该躲避。
  我忐忑之间,张萍已经朝我走来。
  30米,20米,10米,5米——
  我侧着的身子突然扭过来,正和张萍面对面。
  “啊,你怎么在这里?”张萍看到我,显然有些吃惊。
  这一声,我居然有点喜的味道,张萍总算还没有把我完全忘记。
  “我正好在这里办点事。”我撒了个谎。
  此时近看张萍,她脸色有点憔悴,但是尽管如此,她那略微带卷的长发与脸一合,给人另外一种忧郁美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张萍没有再像以前那么傲,她给我介绍了一下她身边的男人,说是她在北京的一个朋友。
  亏的张萍没有说是她男朋友,不然我脸上真要抽筋了。
  我仔细看那男人,我真的有点自卑,那家伙脸上一笑,让我想起周润发的坏笑,我心想女人怎么能抵挡住这样的笑。
  “我叫高歌,很高兴认识你。”我感觉他很优越地向我伸出了手。
  我伸手和他握的时候,肚子里就怪骂,“妈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的都是姓高的,要么高胸,要么高个,长得高就高吧,还要叫高个,炫耀什么呀。”
  “到法院打什么官司?”高个子很不识趣地问。
  我脑子灵光一显,就冒出一个绝顶的回答。
  “我要打公益官司,要告北京故宫博物院。”那阵子网上正炒作北京故宫的门票要涨价,我一下就想到了。
  “这个怎么告——”高个子显然很有兴趣。
  “时间到了,我们走吧。”看样子高个子想问下去,但是却被张萍用话给打断了,听他们说话的语气,关系很紧密,我心里又是一伤。
  走的时候,张萍还和我说了声“再见”,尽管我心中不怎么高兴,但感觉她比四个月前沧桑了好多。
  他们走后,我悄悄跟着他们,当他们进法庭时,高个被挡在外面,我过去想进去,也被法院的保安拦住。
  这个案子涉及当事人隐私,不让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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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7:53:16 | 显示全部楼层
《乌鸦  相亲  情人》第16章 认识高歌



我和高歌一起坐在法院的大厅内。
  我尴尬地对高歌说,“我对张萍的案子也很感兴趣,也想来听听。”
  高歌说,“你不是来告北京故宫博物院吗?”

没想到高歌又问这个,我只能又尴尬地说,“只是有这个想法,先来咨询一下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Judy中文名字的,她很少和人讲的。”高歌显得有点奇怪。
  “Judy?”我心中一愣,瞬间明白,原来张萍还有个洋文名字叫Judy,我确实不知道,但为了表示我和张萍很熟,“当然是张萍自己告诉我的,我最不喜欢外国名字,所以一直习惯叫她张萍。”
  “你是张萍的朋友?你们怎么认识的?她都比较喜欢些什么?”高个突然一反常态地问了我一系列关于张萍的问题。。
  我原来还奇怪这个高个一下怎么变得容易接近了,原来他是想向我打听张萍的情况,于是我就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胡扯起来。
  与人胡侃,一向都是我的强项,高歌没从我这里了解多少张萍的情况,反倒高歌如何和张萍认识,发展如何,他都一古脑地都倒给我了。
  因为我冒充的是房大妈干儿子的身份,一个有两亿资产的人的干儿子,让高歌所有的优越感都没有了。
  人呀,就是如此虚伪,但为了追求张萍,为了抬高在这个家伙心中的身价,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高歌并不知道张萍有个有钱的舅舅,第一次从我口中得知,神态有些诧异。
  高歌随之就讲,他是一家跨国IT公司的部门经理,月薪5万左右,意思是让我明白他也不赖,是精英。
  高歌说,他是今年上半年在上海拓展业务的时认识张萍,后来和张萍通过MSN逐步了解,后来张萍到北京,他就一直在和张萍交往。
  从一开始对高个的自卑,我开始慢慢恢复冷静,但气馁却与时俱进。
  说实话,我真的比不过这小子。论外貌,他高大帅气;论事业,我的薪水尽管也在节节上涨,但由于房大妈的公司一直处于发展不前的状态,高个的工资远胜我近三倍;论修养,这小子文质彬彬,颇有绅士风度。和这样的人作情敌,我实在没有任何底气,我那种阿Q精神的热度也开始有冬眠的感觉。
  心中这么想,但我还是以房大妈的干儿子支撑着自己门面,让这个小子不敢低看我,活的好可悲。
  庭审不到 1个小时就结束了。
  张萍从法庭走出来,我看见后面紧紧跟着一个男人,戴着一个金边眼镜,大约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很有些文人气质,个子也高高的,他好像要和张萍说点什么,但他什么话也没说。
  当走出法庭没几步,张萍突然哭出声来,一个人跑着冲出法院大门。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能意识到后面跟着张萍的这个家伙一定是张萍的亲生父亲。我和高歌也立刻跟着张萍跑了出去。
  等我们追到张萍的时候,张萍已经停止哭泣,擦干了眼泪。
  “你们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张萍很严肃地对我们说。
  说完,张萍继续无言地向前走,高歌去管他的车,而我则远远地跟着张萍,刚才那个男人也追了过来。
   在一个拐角的地方,那里似乎人很少了,这个男人到张萍面前说话了。“张萍,我们能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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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7:53:40 | 显示全部楼层
《乌鸦  相亲  情人》第17章 他们都走了



张萍理也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你不配和张萍说话,你没有资格和张萍说话。”我自己戴着眼镜,但是我却天生对斯文的眼镜人看不习惯,我一想起房阿姨给我说的这个家伙抛弃张萍母亲的情况,不知从那里来的那股冲动,冲过去对着这个男人大声说道。
  我说了这些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张萍扭过头怪怪地看着我,她显然不知道房阿姨已经把她的全部经历告诉我了。
  那个男人也怪怪地看着我,好像想生气,但可能吃不准我是张萍的什么人,脸上的怒瞬间无影无踪。
  “你是张萍的朋友吧,我只是想和张萍好好谈谈,你能劝劝张萍吗?”他见张萍不理他,又把我当作救命的稻草,我真佩服这家伙的情绪转化真快。
  不过我一看谈话的焦点居然能集中到我身上,不免有了丝得意,我就继续发挥。
  “要想和张萍谈可以,那你要向法庭坦明一切,你要当众向张萍道歉,你要到张萍的老家去给张萍的母亲去上坟。”
  我根本不知道法庭的结果是什么,但根据我察言观色,按照我的估计,我就把所有的一切一咕隆地甩向这个男人。
  不出我所料,那个男人脸色完全变了,我正准备为自己的聪明高兴。
  谁知张萍一下却哭了,冲着我讲,“我不想看到你,我家的事不要你管,你走,你走。”
  我一下头大了,心却猛然清醒起来,我这样一下把张萍的内心全戳穿了,弄巧成拙了。
  此时高歌的车已经开过来了,张萍并没有上他的车,她边跑边挥手,一辆出租车把她拉着一溜烟走了。
  看到张萍没有坐高歌的车,我内心还是喜了一下。
  “王总,我送你回家吧。”那高歌下了车,看起来有点沮丧,却走到那男人的面前。我没想到他认识张萍的父亲。
  高歌对我还是很讲礼仪,临走不忘和我招呼,“段剑,我要先行一步了。”
  张萍走了,张萍的父亲上了那高歌的车也走了,最后就剩下孤零零的我一个,我都觉得我被世界抛弃了。
  我心里憋气,看到地面有个塑料袋,我狠狠地踢了一下,但是那袋子却一点也没飞不起来,我大声喊了句,妈妈的!
  这样气似乎才顺了一些。

当路走到这个地步,一向自认为足智多谋的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我坐在公交车站等车的座位上,拿出手机不停地按。手机里不断出现熟悉的名字,每个名字我停留几十秒钟,各种名字都有一些有趣的往事,当翻到一个死党薛丙的时候,我停住了。每次我心理上有什么问题的时候,就喜欢给他倾诉一番,有时他还能给我提供一点建设性的建议,打个电话给他吧,在这感觉孤零零的北京街。
  想起他,我不由有点笑了。他是相亲时认识的战友,大概是2003年我第8次左右相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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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7:54:02 | 显示全部楼层
《乌鸦  相亲  情人》第18章 认识薛丙


那时的我早已搬出了我的蚊子窝,在房大妈的公司已经开始得到重视,我搬进了一个每月1000元的房子里。
  由于每天工作比较开心,每天下班我都是唱着歌上楼,有时高兴过度,会学帕瓦什么蒂引亢高歌。
  过了没几天,房东阿姨就找我谈话了。
  她说,隔壁邻居向她反映,我每天下班的歌声惹得人家的小孩子一直哭,希望我能唱歌小声一点。
  我有点傻笑,没想到我的歌声还有如此效果。不过,本来和房东阿姨没什么交往,但是这次谈话却让我和她熟悉起来。
  她知道了我每月月薪6000元,知道我家中只有一个孩子,知道我性格比较开朗,知道我是单身汉,反正她能问的都问了。
  当然我也知道她是在一个区的工会工作,属于公务员。
  以前,我交房租都是直接打到房东的帐户上,可这之后,房东阿姨经常会过来收,而且有时还给我带一些好吃的。当时我心里感慨,世界上真的好人多。
  突然有一天,房东阿姨对我说,小段,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怎么样?
  对于给我介绍女朋友,我已经见怪不怪,“好呀”,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她。
  我也忘记是那一天,我去了房东阿姨的新家。
  屋子里很奇怪,大厅里除了房东阿姨夫妻之外,还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也戴着一副眼镜,有点书生样,坐在那里看电视,见我进来,他还站起来对我点头微笑一下,高度和我差不多,态度却显得有点暧昧的样子。
  我根本没看到女人,心里突然就有很怪的想法,房东阿姨对我这么好,让我相亲,不会是介绍这个男人给我吧。
  房东阿姨过来就给我介绍这个男的,说他也是公务员,叫薛丙。我当时就有点想笑,我瞥见茶几上放着一袋雪饼,这个家伙自己在吃自己。
  我伸出手和这个薛丙握手,那家伙的手有点滑,闹的我心里更不舒服,他真的很有点女人!
  但是没办法,房东阿姨让我们先在客厅喝点水,吃点雪饼,她就进另外一个屋去了。
  我们两个坐在那里,没事干,就聊起来了。
  薛丙说,他研究生刚毕业,现在在国家机关工作,因为工作关系认识了这个房东阿姨。
  当我问到他来这里做什么,他居然脸有点红,他说他来相亲。
  见他脸红,我就打趣他,“是不是让你来相男人。”
  他有点奇怪,好像觉得我和他不熟,不该开这样的玩笑。不过他见我如此放得开,态度也很放松起来。
  他也是一个很健谈的男人,可能是因为刚毕业,还有些腼腆。他说,这是他第一次相亲,感觉有点怪怪的。
  也许是因为相亲,我们谈的很多,他说他平时喜欢下象棋,一下激起我的兴趣,我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象棋,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手,我就与他约定,以后我们有空在一起切磋切磋。
  我们开始聊起了上海的胡荣华、广东的许银川等人,这些都是特级象棋大师。但是没等我们谈下去,房东阿姨的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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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9:39: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9章 第8次相亲

门外进来的是一对50岁左右的夫妇,房东阿姨介绍说,这是她的哥哥和嫂子。
  当这对夫妇一坐到客厅,薛丙就被叫走了。
  我不知道这对夫妇和我坐在一起想干什么,但他们很热情地问我这问我那。
  现在又轮到我奇怪,我来相亲,相亲的主角没出现,怎么一会是碰到相亲的男人,一会又碰到莫名的老夫妻。
  不过出于礼貌,他们问我一句,我就回答一句。
  突然那嫂子说,我们都是政府的公务员,家里有150平方的三室两厅,我们家老翁(他老公可能姓翁)是副处级,已经买自备车了。
  突然那哥哥说,“你一个人在上海生活很辛苦吧,租房子也挺贵的吧。”
  我越来越莫名其妙,什么是副处级,我一点概念也没有,再说你们家房子车子这么样,和我一个人生活和租房子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后来,主题终于来了。他们说,他们有一个女儿,现在公司做财务,年龄是78年的,比我小了2岁,不知道我想不想认识。
  我心里想,这样的相亲还是第一次遇到,女儿不出来,让老爸老妈用物质条件先来诱惑我。
  不过我心里颇有点得意,想不到我段剑还是有点魅力的。
  如果是3年前,不管见没见过她女儿,也许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是现在,在我已经能自己保障自己基本生存的情况下,物质对我的诱惑性太小了,即使她家中有1个亿,没有见过他女儿,我也不会答应。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那夫妇见我不是很诚意,就把我一个人留在客厅,进到了薛丙刚才进去的房间。
  房东阿姨出来笑着问我,“谈得怎么样?”
  我苦笑一下,摆摆手说,“不知道”。
  后来的情形我基本忘记了,只记得那对夫妇后来对我再没说什么话,之后我要了薛丙的联系方式就离开了房东阿姨的新家。
  后来,薛丙告诉我,那对夫妇在和我谈完后,马上就找他去谈,他和那对夫妇谈话的内容与我没有一个字的区别,只是他谈话后又比我多了一条工序,他亲自去见了那夫妇的女儿:那女孩160公分高,但体重足足超过130斤。
薛丙说,我没敢选择她,我怕以后结婚后打架不是她的对手。
  听薛丙讲完后,我很庆幸自己当时的犹豫,没去看那女孩,后来每次与薛丙交流和下棋,我都要嘲笑一下薛丙的不到黄河心不死,因那女孩130斤,我干脆送给薛丙了一个外号,名曰:“十三点的十倍”。
  不过这次相亲导致的直接结果是,那房东阿姨很少再来上门收房租了,至于像以前送点好吃的就更甭谈了。
  但我唯一的收获,就是在上海结交了第一个能交心的朋友薛丙,尽管他是个公的。
  想起那时相亲时的薛丙,我就有想笑的感觉,这次在北京遇到问题,我不由又想和他唠叨唠叨了。
  有时我也觉得很奇怪,男人之间的交流却最能抚平一个男人忐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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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9:40: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0章 醉酒

与薛丙通电话,他开始有点支支吾吾,但没过2分钟,他就口若悬河了。
  我知道这小子接电话跑到洗手间了,我记得他有一个习惯,好像很喜欢在洗手间大声歌唱,在洗手间他说话就能充满灵感。
  他边听我说边帮我分析,最后他总结性陈词,有点无情,但又很冷静,送了我三个词语。
  一是不自量力。我很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说我这样的身位,却去喜欢那样的女孩子,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二是穷寇莫追。他把张萍说成是穷寇。他认为,现在的张萍就如被我一下活生生地撕破了外衣,她不愿意这样呆在我面前,如果我现在急着见她,会让她感受到极大的威胁。
  三是一棍子到底。他认为,我已经痴迷到这个份上,再退回去成本太大,现在破罐子破摔也要摔到底,一定要“勇敢大胆,死不要脸”,但要注意方法方式,只要她没有结婚,死也死的壮烈些。
  薛丙这小子把我的未来设计的都是很悲观,不过听听他分析,心里还是放松了好多。
  放下电话,我还是不由想,张萍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今天的情绪如此,可不要出什么事情啊,薛丙不让我追穷寇,我偷偷去看看总可以吧。
  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去找了张萍。
  我按照记者当初提供的地点找到了张萍所住的楼。
  这是一个很幽静的小区,草坪很绿,环境感觉很舒服。
  张萍住在903,到了楼下,我就不知该怎么办了。因为我实在找不出理由上去。我在楼下转悠,就是指望遇到张萍,但是直到我肚子乱叫的时候,她也没出现。
  此时我意识到已经是中午了,中午的阳光很美好,但是我总觉得心里憋的慌。我在这个小区周围的小饭店里去找了点吃的,要了两个小菜和一小瓶二锅头,一个人边吃边喝,我根本没感觉到酒有什么味道,我在不知不觉中就喝下一半。
  一个人喝酒后的胆子就比较大,我又返回到了张萍所住的小区,我找到了小区的小厅。
  我头真的有点晕,但是我恍惚之间看到有个女人在小厅石桌上趴着,我心头一震,她是张萍。
  我此时很勇敢地就靠近了她,尽管我满嘴酒气,但脑子却被张萍的突然出现给震醒了。
  我闻到了她满身也是酒气。
  我坐在她的旁边,就一直等着,从中午阳光明媚一直到阳光开始发黄,张萍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秋天的北京下午已经有飕飕的凉风,我把我的西装脱下披在了张萍的身上。
  直到天有点发冷了,我感觉到张萍的头开始动了,我看到她的脸上都是泪的痕迹。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喝醉到了这里,现在我再也没法感觉她的高傲,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可怜,那么值得人爱护。
  我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过去就把她架起来。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乘人之危,反正我就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放在我身上,她似乎没有太多反应,完全听取我的指挥。
  她穿着高跟鞋比我高了不少,我扶她不如说就是把她的肩膀放在我身上。
架着她,我心里真有点怕,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别人把她非礼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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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9:40: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1章 迎来一盆冷水

我为了能多架她一会,就没坐电梯。
  我一步一步地架着她走向903,在楼梯上一抖,她突然吐了出来,吐了我一身,她身上也吐的全是。
  也许是我喝了点酒,根本感觉不到那难闻的味道。不过就是觉得那楼梯特别长,大概花了20分钟才到了那903。
  我在她身上的一个小包里,找到了钥匙,就把她送进了门。
  屋子里感觉很干净,摆的东西都很精致,反正和我在上海住的窝比较,我那真的算是狗窝。
  本来我想把她一放就走,可是她现在还是这样晕头转向,我想帮她把那脏衣服换掉,可是我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我还能想起当初她做车模时的那一声“流氓”的威力。
  此时我想起了汪芳。我在电话里撒谎说,我在外面遇到了一点麻烦,你不要给别人说,快点来某某路某某号某某楼的903来找我。
  汪芳一听什么也没说,反正一个小时不到,她就出现在903。
  之后就是这样的情形了,是汪芳把张萍的衣服换掉,把她摆在床上,张萍依然很安稳地睡着,我呢,在洗手间稍微洗了一下就和汪芳离开了张萍的家。
  在路上,汪芳很奇怪地看着我,我对她傻笑一下,又撒谎,这是我的一个同学,她喝多了。
  不过一路上我心里想的最多的是——等张萍醒来,她可能还不知道是我曾经到了她那里吧,我这些力气不是都白费了。
  当打车回到我的住处,已经晚上8点左右,我发现我的西装外套、我的手机全拉在了张萍的家中。
  这个夜晚我在辗转反侧中度过,我一直在想,张萍如果看到陌生的衣服,陌生的手机,她会怎么想呢,她会不会主动找我?
  第二天的中午,我终于忍不住给我的手机打了电话。
  张萍已经很清醒了。第一次在手机里听张萍的声音,声音很轻,但是很有力度。她让我到她的地方去拿手机和衣服。
  又可以见到张萍,而且是到她家里去见,我心中一阵狂喜。
  我按照张萍指示的时间准时到了张萍家里,我很兴奋地敲开了她的门。
  当门打开的时候,迎接我的不是张萍的笑脸,而是一盆水,“哗啦“一下全部泼在我身上,把我淋了一个落汤鸡。
  我被泼了个冷不丁,往后一退,“咯噔”一下就滑倒在地上,我感觉到左臂一阵彻骨的疼痛。
  好久没摔跤了。自从我车祸后,医生就特别叮嘱我,行路做事要特别小心,我的左臂是个易碎品,一不小心就可能肘关节脱臼。
  今天当我摔在地板上的那一刻,我的左臂自车祸后4年多来第一次脱臼了。
  我“哎呀”大叫一声,脸上一下就出了冷汗,但是因为所泼的水,根本看不出这冷汗。
  我倒在地上,半天也没起来,张萍看我倒在水里面,仿佛有点意料不到,她看我在水中半天还不起来,好像更有点害怕了。
  我挣扎了半天,用右手硬撑着站起来,左臂自然下垂,我铁青着脸看着张萍,“把我衣服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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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9:41: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22章 再见,美女

张萍看出似乎有点不大对劲,但她还是嘴硬,说,“谁让你把我的衣服给脱了的?”
  我咬紧牙,“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先道歉,但请你也把衣服给我,我会快点滚蛋。”
  我几乎是用吃奶的力气把这些话说完的。
  “你的左臂怎么了?是摔成这么样吗?”她有点惊慌的样子。
  “没事,不关你的事,这个问题是很早就落下的,把我衣服给我,我要走了。” 我看了她惊慌的样子,尽管心里有了热流,但疼痛让我想不起这些了,真的是太疼了,我只想赶快去医院,让医生把我的左臂给接好。
  “我知道医院在哪里,我带你到医院去,但是你先进来擦一下身上。”张萍已经看到我的左臂脱臼了,她有点着急,说话的声音也显的温柔起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尽管说着,还是走进了张萍的屋。
  我看见我那酒味的衣服已经被她洗了晾了起来。
  我想也许真的是一报还一报,张萍引着我到了医院,全程陪着我,直到医生把我的左臂给接上。
  我在路上什么也没和她说,我没有申辩我没看过她的身体。我想,我现在说出来仿佛就是在装什么正人君子一般,还不如让她把我当作一个坏蛋呢,等有空再给她解释,我今天太狼狈了。
  在医院出来的路上,我就急着要和张萍说再见。
  “拿了手机,就不要你的衣服了。”张萍的态度比刚才好了不少。
  “那好吧,我再跟你去拿衣服。”我觉得自己有点失态,我那衣服还晾在张萍房间的阳台上。
  到了她的住处,张萍原先温柔的态度却开始严肃起来。“你要交代好问题再走,那天到底是不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是我怎样,不是我怎样?”如果是以前,如果张萍温柔一点,我再大的火气都发不起来,但是那一盆水把我浇的对张萍的严肃完全失去了好感。
  “你一定要回答我。”张萍那美女的骄傲又来命令我了。
  “是的,我把你什么地方都看过了,那又怎么样?”我对她一肚子的恼火,大声说。
  “你混蛋!”她“啪”的一巴掌就打在我脸上。
  我脸上不疼,但觉得心里就如扎进一根长长的刺,我“哈哈哈哈”怪笑几声,然后扔给张萍一个很狠的眼神,拿起我的衣服就冲出了门。
  出了门,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居然落了下来,我骂了自己一声,“段剑,你他妈真不是男人。”
  我终于决定离开北京,尽管张萍就在北京,但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尊严呆在这里。
  我向房大妈打了报告,我说房华和罗宾的关系基本协调,而我不适合呆在北京。
  我没想到房大妈会很快就同意这个报告,我想一定是房华这小子一直说我在北京不做什么正事的结果。
  我临走的时候,汪芳悄悄地问我,“哪个同学女孩怎么没来送你?”
  我一脸苦笑着说,“以后我到上海再告诉你。”
  她看我这样,也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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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1 18:26:52 | 显示全部楼层
《乌鸦  相亲  情人》第23章 回到上海

回到上海后,我呆在薛丙处,就是不想回自己的住处,觉得回去好凄凉。
  我一个晚上就在向薛丙讲述我和张萍的事。
  薛丙这小子有个很好的习惯,就是善于倾听,我不说完他是不会打断我说话的。
  但我一说完,他就笑着对调侃我,“你小子,活该啊,谁让你自己甘愿背黑锅。要不我打个电话给她,还你小子一个清白。”
  “别胡来,我不想在她眼里扮什么正人君子了,做个小人倒比较轻松”。
  “你个虚伪的鸟蛋,在这里痛苦,还要装个鸟蛋的轻松。”薛丙有个著名的口头禅,就是一着急就说一个“鸟蛋”,我不知道他在单位是不是也这样,一点没有公务员那种斯文的味道。
  我对着他说,“也许这就是命吧。”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住在薛丙处,和他睡一张床,和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觉得很温暖。还真想搬过来和他一起住,可这小子却一直想赶我回去。一直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我猜想他晚上想和女生通电话,可能因为我在,他一直不好意思打。而我呢,确实也有点小隐私,老是给薛丙这样的男人吐苦衷很不过瘾,我很想和汪芳通通电话,有薛丙这小子在也不大方便。
  住了一周多,我就搬回家了。那几天,我就一直和汪芳通电话。
  这是我第一次深度和汪芳交流。有时人也很怪,在北京那么近的距离,我和汪芳没有任何过多的交流,到了上海,却和汪芳交流的多起来。
  也许是心态放的很开,我和汪芳说电话的时候,就如口渴的时候喝一杯清凉的牛奶,很舒服,很平和。
  汪芳电话里说话的声音很慢,也许是因为在北京读书的缘故,她说话的声音特别标准还特别软,听起来特别中听,就是那种让我把所有心里话都倒出来的类型。
  我把我相亲的经历,我把我认识张萍的经过,统统告诉了汪芳。
  我觉得我是个肚子不存货的家伙,我把我全卖给了汪芳,但是她却一点也没有说起她自己,这种电话其实就是我唱的独角戏。
  我依然在做我的市场经理,我照样每月给家里寄钱,家里打电话问起我的私人问题时,我就打马虎眼说,正在进行中。
  回来后,我去看了看房阿姨,她照例给我做番茄炒蛋,当她问起到了北京怎么不和她打个电话时,我才觉得自己好无情,光顾着所谓的张萍,却把对我情深的房阿姨给忘记了。
  房阿姨对我讲,她的女儿已经从德国回来了。尽管她对她女儿很不满意,但是看着她那种一提起女儿回来的兴奋,我还是有点吃醋,看来我这个自称的干儿子还是没什么分量,自作多情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每天还是和我市场部的那些老部下嘻嘻哈哈,他们问我在北京有什么艳遇没有,我就给他们编造了一个好玩的艳遇故事。
我的故事讲的让大家笑歪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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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1 18:27:35 | 显示全部楼层
《乌鸦  相亲  情人》第24章 又到房家相亲

我对他们讲,艳遇故事大概是这样的。
  那日,我在北京的大街上行走,突然看到后面过来一个美仑无比的性感女郎,一下让我血脉猛涨。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她往那走,我就往那走。
  最后我终于鼓足勇气上去,对她说,“小姐,能有你的联系方式吗?”
  那美女扭过头来,很礼貌地从小包里拿出一张名片,然后问我,“先生,能借你的笔用一下吗?”
  我很殷勤地就把笔递给她,她很爽快地在名片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把名片递给我,并和我来个飞吻就走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还在回味那种美丽的飞吻,然而当我低下头的时候,我看到名片上写着,“不好意思,先生,我是人妖,谢谢你喜欢。”
  我真的很佩服自己,被张萍那样伤害过,居然还能想出如此好笑的笑话。
  在上海的日子比北京好过多了,有时我也拿出相册看看想起张萍,但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
我没有多嘴把张萍的事情告诉房阿姨,我对张萍也不敢再多想。
  我无聊的时候就和汪芳在电话里胡乱聊聊,或者和薛丙侃侃乱七八糟的事情,下下棋,有时还写写网络小说,日子也算过的悠哉。
  此中又有一个阿姨给我介绍女朋友,我还是去了,对那女孩很客气,可能是那阿姨把我吹嘘的,那女孩子不丑,没在意我身高什么的,还主动给我通了一次电话约我一起出去旅游,但见我态度很不热情,之后就不和我联系了。
  说真的,我对她一点也没有动力。
  已经到了2005年的1月,天气象往常一样的阴冷,这样的周末上午,我大部分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电话在我耳边放着,如果肚子饿了想吃东西,我就光着屁股去刷刷牙,然后对外叫个外卖。
  我不象很多人一样,还想考个研究生什么的,学点什么技能,就这样很无聊的活着,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动力,过的可谓是慵懒至极。
  当然我是说我在自己家里是这样的,在房大妈的企业里,我做那个市场经理还是游刃有余,房大妈经常当众表扬我,说我人特聪明,但我对他的表扬已经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他表扬我,我就把功劳归给高雄和三位女组长。
  因为房大妈的女儿已经从德国回到上海,这样我周末我也很少到房阿姨那边去了。
  我就这样自个地生活着,我想我和张萍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
  又是一个周六,又是房大妈的电话。那时仿佛表才刚过早晨9点。
  听到电话,我恼火的不行。本来我周五晚上习惯把电话拔掉的,可这天却忘记了。
  “小段,快点起床,再给你安排一次相亲,这次保证你成功。”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他女儿从德国回来一定是被德国鬼子甩掉了,然后房大妈就盯上我了。
  反正我也无所谓了,既然他让我相亲,我就应付应付吧。
  我象征性的刷了一下牙,洗了一把脸,很可能还没有把眼睛里的眼屎给洗掉,就到了房大妈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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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1 18:40:31 | 显示全部楼层
《乌鸦  相亲  情人》第25章 初遇房洁

还是那样的门,还是那样的相亲,开门的女孩子却换了样。
  果然,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孩,没有张萍高挑,但也有165左右,可是身材却比张萍丰满,头发很高傲地向上卷着,而脸有七分类房大妈,但她眼睛尤其是睫毛向上挑着,给我的味道是很性感。
  我知道这就是房大妈的女儿了,叫房洁。
  她一开门就朝着房间里喊,“老妈,他就是那个段剑呀。”
  那语气给我一种暗示,很显然如当初张萍一样的失望。
  “不要这么没礼貌,小段,快进来,外面挺冷的。”房阿姨很热情地招呼我。
  我对这样的女孩子本来就没什么兴趣,自然对她的语气也无所谓,笑着对房洁说,“对,我就是那个段剑,如假包换。”
  然后我又笑着对房阿姨说,“这个就是房洁吧,没想到如房阿姨当年一样好看。”
  “没想到戴眼镜的还会这么贫嘴。”房洁仿佛很受用,也笑着对我说话了。
  “呵呵,”我笑了一下。“本来我是很死板的一个人,可你那么寒冷的语言和房阿姨那么温暖的语言,一下把我的脑子给弄得发晕了,就晕出一句贫话。”对付那种没有任何想法的女生,我能把我的贫玩到极点的。
  “给你个梯子你就上天了。”
  也许是我的贫发挥作用了,当我坐在沙发上时,房洁居然也很主动地和我坐在一起。
  我想,这去过国外的女孩就是比较放得开,和我相亲她倒很主动。
  我见房阿姨的房间布局与以前有点不大一样,好像是房洁回来后进行的摆放,那客厅里多了一张抽象的油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很可能就是她带回来的。
  我问房阿姨,“房总哪里去了?”
  房阿姨说,“他去接人去了,捎带买点菜,中午我们在这里好好吃一顿。”
  我心里有点嘀咕,什么人如此高贵,还要房大妈亲自去接,让司机去不就得了。还有,这次居然要房大妈买菜,看来房大妈对他女儿和我这次相亲期望很高啊,只可惜我不喜欢他这样的女儿,可能要让他失望了。
  我坐着琢磨着自己的心思,而房阿姨则对她女儿说,“房洁,给小段倒点茶去。”
  “他那么尊贵,还要我给他倒茶。”尽管房洁这样说,还是很不情愿地站起来,我猜这女孩平常从来没给人倒过茶。
  “这孩子被我惯的——”房阿姨摇了一下头,话没说完。
  “不要在外人面前说我。”房洁一下子就打断了房阿姨的话,房阿姨都不敢说话了。
  我忍不住了,很严厉地对着房洁说,“难道德国的留学就教你对你妈这样说话,茶,我自己来倒。”
  她似乎吃惊于我严厉的语气,一下没说话,我很娴熟地去倒了茶,还帮房阿姨倒了一杯。
  气氛一下变得很僵硬,我为了缓解气氛,自己先假装笑起来,然后对房阿姨明知故问道,“阿姨,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吗,怎么不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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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1 18:41:22 | 显示全部楼层
《乌鸦  相亲  情人》第26章 又遇张萍

我用眼睛看着房洁,看她什么反应。
  房洁还真马上有反应了,“老妈,我看这个不成,他这样的条件怎么配得上?”
  “别乱讲,谁能有小段这样的丈夫,那是修来的福。”房阿姨对我是偏爱的。
  我一看架势好像不对,相亲的对象似乎不是房洁。不过这样,倒让我心里放松好多,难道是房大妈去接的那位?
  可是不知为何心中又有些若有所失。男人仿佛天生都有征服欲,尽管不喜欢房洁这个女人,但却希望把她征服,尤其是看着房洁那骄横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这种心态能不能代表男人。
  看到房洁,我还想起一些深刻的大事来。薛丙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动不动就会讲,平等呀、权利呀,我从没有往心里去,我总觉得这些离自己好远。但是面对房洁,我就知道什么是不平等。
  我知道她从小成长在贵族学校,她不需要奋斗已经有这么多的资产在向她召唤,她心里想的是美国的别墅,想的是英国的劳斯莱斯,她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艰苦的生活,虽然房大妈有点吝啬,从来不满足房洁过多的要求,可这些,几十年之后还不全是房洁的吗?我知道我和房洁生来就是不平等的,只不过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亲眼见到了这样的不平等。当然有时我也仔细思考过我自己,我拿着不错的薪水,过着轻松自在的生活,每天脑子里除了想着找一个美女,从没有过更多更大的想法,我经过穷苦的生活,见过最苦的老百姓的生活,但现在却把这些全忘记了。
  我一沉思不说话,这里的空气就特别安静,但门铃把安静打破了,房大妈回来了。
  这次轮到我傻眼了,房大妈带来的是张萍。这下让我完全沉默了。
  我没有正眼看张萍,只是眼角的余光看到,张萍微笑着看了看我,和以前那种冰冷完全两样。
  房大妈笑呵呵的,“我就不用介绍了,你们俩都认识的。”
  我面对房大妈强笑一下,复归沉默。
  房洁话却多起来,“你刚才还在这里贫嘴呢,怎么现在却一声不吭了。”
  “他还很贫啊,以前好像没见识过啊。”第一次听张萍说了句调皮的话,我不由看了她一眼。
  “今天老夫要主动下厨,让你们尝尝房家男人的口味。”房大妈也幽默起来。
  这次,除了张萍外,房洁和房阿姨都没有离开大厅,我感觉还好受点。
  我坐在那里,脑子在不停地转,“难道今天相亲的对象是张萍,房大妈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上次搞得我那么狼狈,这次我还是张萍眼中的混蛋,怎么可能——”
我继续沉默着。
  张萍却在那里有意无意地说话了,“舅妈,你知不知道,在北京啊,我听说有人冒充你们的干儿子呢。”
我一听,“妈妈的,那个高歌婆婆嘴把这些都告诉张萍了,张萍也要婆婆嘴乱讲话了。”
  “什么人啊,冒充我干儿子做什么?”房阿姨天生一个简单的心态。
  我没办法了,赶快咳嗽几声,“阿姨,我喉咙有点疼,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金嗓子喉宝之类的药。”
  见我说话了,我明显看到张萍脸上有一丝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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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11 23:26:4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想快点看到下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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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4 19: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乌鸦  想亲  情人》第27章 道歉的威胁

“哎呀,小段,你可要注意身体,天冷了就会感冒。”一听我喉咙疼,房阿姨马上帮我去找药。
  房阿姨显然关心我的身体更甚关心上面的话题,我心中一阵感动。
  我的话一下就把话题引开了,但是房洁却不让了,“是谁冒充我们家啊,快详细说说,我们要报警。”
  我赶快和房洁接上话,“冒充就冒充一下了,这说明你们家名声响,如果没有造成任何损害,这都是广告效应呢,你看我这样的人,什么人都懒得冒充。”
  “你说得轻巧,要是给我们家造成损害了,你又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我是市场部经理,如果遇到问题,我也遭殃,反正我是做市场调查的,就把这事情交给我,我来调查,以后交给你一个完整的调查报告。”
  “你还是很可爱的嘛。”房洁见我态度比原来对她好了不少,很高兴地表扬了我一下。
  “你们说什么啊,小段,快吃点药。”房阿姨从里屋拿着药就出来,反正这个喉宝不怎么苦,我没病也乱吃了。
  我斜见张萍在旁边想笑却没笑的样子,我知道她想笑我没有喉咙疼却不得不吃药的样子。
  饭菜很快就好了,我在饭桌上也没多说话,那个冒充的心结一直缠绕着我,我真不知道在这该说点什么。
  房大妈好像知道我和张萍之前的事情,但他也不来点开,只是一直说,“快尝尝我的手艺,比你房阿姨要好多了。”
  有时看我低头吃得快了点,房大妈还调侃我,“小段,你今天下午没再安排相亲吧,怎么吃得那么快。”闹得我很有点不好意思。
  张萍说话也比较多,“为了吃舅舅的好手艺,以后我也会经常来这里了。”
  从来没看到过房大妈这样开心,我心里在猜想,一定是张萍第一次和他这样亲近,他才这样高兴吧。
  我临走的时候,房大妈悄悄拉住我,给我一个密封的信封,本来我以为一定是房大妈给我这个市场经理私下的特别奖励。可是当我打开信封时候,却是一张信纸,上面写了几行字。
  “小样,今天竟然对我不理不睬,亏得姑娘我心软,没有把你冒充干儿子的事情给抖出来,但是你要为你今天的态度向我道歉,我住在长宁区某某路某某号某某楼的903房间,你一定要在今年的春节前把你的歉意亲自上门送过来,不然,本姑娘我就不再口下留情了。
                                                               张萍‘绝笔’”
  一看这字,我心里也不知道是喜是怒,天下竟然还有这样以威胁的口气来要求他人道歉的,但是也算我真倒霉,本来根本不想做什么干儿子,可就是一时想在高歌面前装脸冒充了一下,还成了一个把柄。如果真的让房阿姨知道了,那我可就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了。
  还有这个张萍,到底是什么居心,以前态度对我那么不好,现在怎么又想让我去她的住处,还搞什么绝笔,难道她真的对我有点意思了?想到这点,我就骂自己,怎么到现在还是没忘记自己的癞蛤蟆身份。
  我死活想不通,我在想到底该怎么办。想了半天,我还是想出一个可进可退的策略。我按照张萍的地址给她写了我来上海第一封信,当然用词极尽穷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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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4 19:08:57 | 显示全部楼层
《乌鸦  想亲  情人》第28章 与张萍通信

我的信是这样的。
  张萍姑娘:
  那日房府之行,晚生愚钝,不知缘何得罪姑娘,着实惶恐。
  姑娘云:段某不理不睬,故罪。冤也!姑娘于在下眼中乃为天人,目不敢正视,耳不敢侧听,此乃姑娘天威所至,非段某之过。
  姑娘云:段某冒充他人,欲挟而致歉,太过抬举段某。段某一介庸人,偷鸡摸狗无胆,只好以吹牛为乐,未料却被姑娘据为口舌,段某无才无财,无貌无德,挟之亦无大用,且姑娘若菩萨大慈大悲,此事烦姑娘一笑置之,如何?
  姑娘云:歉意当亲自上门。段某本欲亲自登门拜望,奈何近日舌头生硬,恐上门依然口不能言,被姑娘再以“不理不睬”怪罪,岂非弄巧成拙,故修该书,代表我心,寄送姑娘,一片诚心尽在此中。
  最后一言,姑娘那“绝”笔之绝字,实在过绝,让段某三日不知睡为何意,修书之时居然折断笔杆。
                                                段剑“断”笔

  搜肠刮肚写了这么一封酸溜溜的信,自己还真高兴了一下,尤其自己在硬笔手法上向庞中华学习多年,在此时能够顺便展示一下,心中有些痛快。在写信封时,我专门故意留下了自己的具体地址和邮政编码,把信投入邮筒时,心中就想,这张萍不知道她会不会给自己也回一封信。如果真是这样,那我飞机上的梦就变成真的了。
  事后,我把写信的事情告诉薛丙,他小子又调侃我,说我能想出用手写信这样的办法,而且用酸秀才的味道写信,在现代社会还真是不多。
  就在我在等待信的过程中,房大妈却着急地找到了我,因为房洁在一家著名的迪厅里看上了一名乐器打击手。
  据房大妈说,自从房洁回到国内后,不想工作,她白天睡觉,晚上就到酒吧、迪厅里过日,而他工作又有点忙,实在没时间去管理她,没想到她居然迷上了一名乐器打击手,短短两周,已经在这个家伙身上花了3万多元,他希望我不要声张,能悄悄帮他去摆平这件事。
  说真的,这种事情以前只是在电视的港台片子中见过,现在却让我遇到了,我实在想不出怎么解决。
但房大妈如此信任我,我只好硬着头皮想办法。
  我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我从没实践过,于是我就决定先到迪厅去考察。当然我不是一个人去,我胆子比较小,于是我约了薛丙,说是周末大家一起去放松放松。
  到迪厅聚合的时候,薛丙带了一个律师过来,薛丙说,这律师是他同学。因为这律师还带了两名漂亮美眉过来,我就仔细观赏了那律师一下,这家伙属于长的比较帅比较精神的那种。
  我们5人就直接进到迪厅,在买票的时候,我抢着付了款,还帮他们买了酒水饮料,那律师好像感觉过意不去,但薛丙这小子很满意的说,段剑一向是只铁公鸡,难得请一次客,这次就让他表现一下吧。薛丙这么一说,我有点不大好意思,不过自己仔细想想,确实如薛丙所说,自己除了住房子比较大方,其他方面还真是节约得要命,属于典型的吝啬鬼类型。
  这次请他们玩,他们还不知道,我这钱还不是花我自己的,都是从房大妈的资金中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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