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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11作家立松和平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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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11 14:35: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华南虎 于 2010-2-12 07:56 编辑

100211作家立松和平去世

出世作の「遠雷」も忘れがたいが、立松和平さんといえばオニオンスライスである。早大に合格して上京し、下宿の近くの食堂へ行った。むろん懐は寒い。品書きをにらみ、一番安いオニオンスライスを注文した。

其成名作《远雷》自然令人难忘,但提起立松和平总会联想起翁尼翁斯拉伊斯。考上了早稻田大学他来到东京,去寄宿处附近的小饭店吃饭。囊中羞涩是自不必说的。仔细看了一遍菜单后,他就要一份最便宜的翁尼翁斯拉伊斯。

「オニオンス・ライス」、つまり玉葱(たまねぎ)ご飯だと解釈したのだった。薄切りの玉葱が運ばれたが、おかずだと思い、ご飯が来るのをひたすら待ったそうだ。「玉葱の上にかかった花かつおが、人を小馬鹿にしたように揺れていた」と回想している。

他自以为“翁尼翁斯拉伊斯”就是洋葱饭(译注:“翁尼翁斯拉伊斯”是外来语,原文英语是onionslice,是onin<洋葱>和slice<薄片>的复合词。而立松和平将“翁尼翁斯拉伊斯”看作了onions<洋葱的复数>+rice<米饭>,所以以为是“洋葱饭”。在日本称作“……+拉伊斯”即“……+rice”的简餐很多。如:“卡莱拉伊斯”就是咖喱饭。)。据说,当切得薄薄的洋葱被端上来时,他以为只是小菜,还傻愣愣地等着上饭呢。后来回想起此事时,他说:“撒在洋葱上面的干鱼刨花忽忽悠悠地飘摆着,像是在偷偷地嘲笑我。”


そんな田舎の青年が、そのまま年を重ねたような風貌(ふうぼう)だった。故郷の栃木弁が似合っていた。玉葱の食堂では、訛(なま)りが恥ずかしくてご飯を「催促」できなかったという。だが後年はそれが持ち味になり、語りは炉辺談話の趣をかもしていた。62歳での他界は惜しまれる。

  就这么一个乡下青年,年岁的增长也似乎并未改变其原貌。家乡的栃木方言与他十分匹配。据说在那个点了洋葱的小饭店里,他就因为羞于自己的一口方言没敢催人家上饭。但后来这种口音反倒成了他的独特风格,使炉边谈话趣味盎然(译注:1986年至1993年间,他经常出现在电视节目中,讲述他的旅行经历。)。年仅62岁就撒手人寰,不免令人痛惜。(译注:立松和平于2月8日下午5点37分因心力衰竭而死亡。)


いわゆる書斎派ではない。世界を旅し、足跡は南極にもおよぶ。知床に山小屋を構えて通いつめた。諫早湾の干拓に物申し、鉱山開発で荒廃した足尾の山に木を植えた。自然が本来持つ「豊饒(ほうじょう)」への、ゆるがぬ信頼が身を貫いていた。

他不属于书斋派。他周游世界,足迹直至南极。他曾在知床搭建了山中小屋,并天天光顾。也曾抗议过谏早湾的填海工程,在因矿山开采而荒芜了的足尾山上植树造林。对于大自然固有的“丰饶”始终保持着坚定的信念。


かつて小紙に、「老後の楽しみは木を植えること」だと寄せていた。何百年も伐採しない森を作り、その木材で法隆寺など古い寺院を未来に残したい。夢を温めていたが、人生の時間を天はもぎ取ってしまった。

以前他投稿给本报时提到过,“老了以后的乐趣就在于植树造林了”。他希望建成数百年都不采伐的森林,并用其木材将法隆寺等古庙留给未来。计划虽已有所酝酿,然而,天不假年,终成遗憾。

冒頭の食堂に話を戻せば、立松さんは玉葱だけ黙って食べたそうだ。そして「東京暮らしはつらいな」と思う。切ないのに、どこかおかしくて、あたたかい。そんな空気を人徳のようにまとい続けた作家だった。

再回到开头提到的那个小饭店。据说当时他一声不吭地仅仅吃了一份洋葱,心想,“东京的日子不好过啊”。令人辛酸,却又有些滑稽、温暖的感觉。而这种氛围就如同其人品一般伴随了他的一生。



相关链接:
第一个登上南极的专业作家 立松和平的魅力
陈喜儒
2009年11月13日09:33  来源:人民网

       立松和平11.jpg
  立松和平近影


  前几天,立松和平从东京来电话说,今年没有满世界跑,一直闷在家里写长篇小说,进展顺利,从下个月开始,将在刊物上连载。这部以中日战争为历史背景、以他父亲为原型的长篇小说,他已酝酿十几年,并为此来中国采访。

  为日中友好添砖加瓦

  那是2007年,时值中日邦交正常化35周年,双方政府为促进人员往来,增进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和友谊,把这一年定为文化体育交流年。日本文化厅选派著名作家立松和平为文化交流特使,到中国访问。

  我与立松有缘。他来访问时,我们一路同行,朝夕相处,整整1个月。

  与以往不同,他这次有官方身份,所以带着两种名片:一张是他平时用的,上有名址电话;一张是日本文化厅特意为他印的,上面只有姓名和文化交流特使的头衔。他可能不习惯同时送两张名片,每次交换名片时,不是忘了这张,就是忘了那张。我不时提醒他,他憨厚地笑一笑说,对了,还有一张。

  其实他经常来中国旅行采访,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来过多少次了,有时一年就跑好几回。他私下对我说:如果是小泉当政,继续参拜靖国神社,我不会接受这个差事。现在日中关系发生了可喜的变化,我才接受日本文化厅的邀请,为日中友好添砖加瓦,修桥补路。

  立松是个老实人,办事认真。他来访1个月,马不停蹄,与北京、吉林、辽宁、山东等地的作家座谈交流,在辽宁大学、清华大学等举办讲演会,接受新闻媒体采访,用他自己的话说,百分之二百地完成了文化交流特使的使命。

  跑遍世界 写遍世界

  其实就个性而言,他对官方身份,没有什么兴趣。他曾在地方政府当过公务员,虽然生活稳定,收入有保证,可以按照升官图一级一级往上爬,但每天必须按时上班,处理枯燥的公文,他烦得要命。他说那时我在家里写小说,熬夜,是立松,但到了办公室,没有精神,打瞌睡,东倒西歪,就成了横松(他本名为横松和夫),后来索性辞职,专事写作,过着天马行空、自由自在的日子。他说人生最宝贵的是自由:思想的自由,写作的自由,生活的自由,行动的自由。

  我与立松相识多年,但平素各忙各的,来往不多,清淡如水,有时几年不见面,偶有书信而已。但彼此信任,相互关心,心是相通的。1995年,我写了篇短文《立松和平,一个谜》,发在《作家》杂志上。当时他引起我兴趣的,是他的写作方式。一般的作家,多在书斋读书、思考、写作,而他呢?东奔西走,跑遍世界,也写遍世界。这种颠覆作家传统的生活模式和写作方法,我觉得新鲜有趣。也许有人怀疑,这样写出来的东西,太仓促,易流于肤浅、直白,但事实并非如此。十几年前,我陪他去敦煌,他一路写了十几篇东西,有散文、小说、游记,我都看了,觉得有滋有味。我还特意选了他在旅途中写的一篇名为《山恋》的散文,翻译后发表在《散文》杂志上,后被收入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外国散文百年精华》等五六个选本中,可见是难得的佳作。

  有一位出版家看到了我介绍他的文章,十分感兴趣,邀我编他的文集。我用了1年时间,读了他近百本书,编选了《立松和平文集》3卷,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我选了立松的代表作、成名作和反映日本目前生活的作品,重点是他描写日本经济高速发展时期社会形态、价值观、内心世界发生的裂变,而这也是中国作家正在思考、探索、反映的主题。立松的好朋友陈建功在序中说:“日本固然有无数的粗俗和肤浅,但也同样拥有与粗俗和肤浅抗争的人们,拥有立松和平们的忧患与悲悯、深刻与凝重。比之中国,日本经济发展在速度上具有超前性,与之相应产生的价值观、伦理观的变化,社会形态的失衡,内心冲突的加剧,都将先于中国而出现,当然在文学上也将先于中国得到立松这样作家的关注和反映。那么,日本作家的思考与实践,对于那些关注现实生活的中国作家来说,实在具有重要的价值。”

  第一个登上南极的专业作家

  立松这次来访,与以前一样,笔不离手,除完成中国文化特使使命之外,还传真发回连载长篇小说《寒红之色》一章、短篇小说、散文等一批文稿。他总是在读书、思考、写作,就像一个干惯了农活的农民,放下锄头就抓起镰刀,一会儿也不闲着,一天不劳动,就觉得混身不舒坦。他不用电脑,随身带着钢笔和稿纸,走到哪里,写到哪里。他的近300本书,就是这样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对他来说,写作就是生活,生活就是写作。他访问过近百个国家,如果把他的发稿地在世界地图上标出来,那将是一张人类文学史上绝无仅有的密如蛛网的立松行踪图。

  他不断读书,充实自己。他说,有许多电视台或团体请我去讲演,讲演费很高,但我更喜欢读书,因为讲演是知识的付出,而读书是知识的积累。只付出不积累,人就会变得浅薄苍白。

  虽然立松现在已经功成名就,名扬四海,成为粉丝们围追堵截的偶像,收入不菲,但依然保持着寒门子弟俭朴的本色。但倘若是朋友有难处,他又会两肋插刀,倾囊相助。

  他悲天悯人,菩萨心肠,视野开阔,思虑深远。上至天下大事,下到草木虫鱼,他都关心,都有兴趣爱好。他敏锐的触角带着作家的良知伸向四面八方,将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流泻于笔端。仅游记《世界漫步》,就有煌煌6卷。去年2月,他到南极日本昭和基地去考察冰川,写了《南极日记》和小说《南极的男人们》等作品。他可能是第一个登上南极的专业作家。他说:“宇航员12分就能离开地球,去南极我整整用了5天。但我认为,文学应该关心社会,关心人,关心自然,关心环境。人与自然,应该是文学探讨的最重要的课题之一。”

  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本书

  立松这次来,想写一部有关战争的长篇小说。在济南千佛山的寺院,立松为已成植物人的母亲买了一尊根雕观音,祈祷母亲在最后的时光,少一些痛苦。他说:“济南是父母新婚后不久共同生活的地方。父亲在洋行经理精密仪器,后被征入伍,母亲独自回国。日本投降后,父亲被苏军俘虏,在去西伯利亚途中逃出来,流浪到沈阳,从葫芦岛回国。父亲15年前病故,弥留之际,不断地说,我当过日本兵,我是罪人,我没有资格躺在雪白的床上,应该死在荒山野岭。我不知道父亲当日本兵时都干了些什么,但他很痛苦,深深自责。现在,母亲年高病重,来日无多,恢复健康已无可能,我已经无法告诉他们我到了济南……”说到这里,他声音哽噎,眼里含着泪。

  “10年前,我到东北访问,看到伪满洲国国务院旧址,看到各地的‘大和旅馆’,这些都可以说是那个时代最豪华的建筑,我突然有了灵感。当年设计建造伪满洲国八大部的设计师心里在想什么?伪满洲国是个幻想的产物,任何一个思想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蛇能吞象,但他却精心设计建造了一座座辉煌的宫殿。透过军事政治经济的迷雾,给小说家很大的想象空间。说句老实话,讲我父亲当过日本兵,我有顾虑,怕中国作家不理解,对我反感。但我讲出自己的构思,中国朋友都很支持,我感到欣慰,有了信心和勇气。我生在战后,对战前的生活一无所知,只能靠资料来了解,写起来很困难。但我觉得,冥冥中有责任感和良知在呼唤,叫我写这部作品。我想真实地反映那段历史,构思很庞大,能完成多少,现在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觉,这应该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本书。”

  去年,《世界文学》编选了立松和平特辑,但侧重“文学与环境”主题,并不能反映立松文学的全貌,仅就环境与文学而言,他的长篇小说《毒——风闻•田中正造》荣获第五十一届每日出版文化奖,产生广泛影响。他的可贵之处,不仅写,也身体力行。15年前,他发起了在故乡寸草不生的荒山造林运动。他还是日本回归故土运动的理事长,号召、组织在城里退休的专家学者,回故乡安度晚年,并用他们的智慧经验造福桑梓……

  欣闻他的长篇小说《道元禅师》获第三十五届泉镜花文学奖,又获第五届亲鸾奖,我为他的成就感到高兴。我期待着他的新作。
              
11-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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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7 10: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byssthinice 于 2010-9-7 10:57 编辑

“語りは炉辺談話の趣をかもしていた。”似可直译为“话语似有炉边闲谈之趣。”。


デジタル大辞泉の解説

ろへん‐だんわ 【炉辺談話】

1 ろばたでくつろいでするよもやま話。
2 米国のフランクリン=ルーズベルト大統領が、1の形で政見などを国民に直接訴えたラジオ放送。




“通いつめた”译为“天天光顾”不知确否。每天光顾完了以后还另找住处吗?



英文版:http://www.asahi.com/english/TKY2010021102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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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7 15: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维持原译。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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