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我去昌平那边看望朋友,完了路过人才市场顺便进去看了看。基本都是招劳工,迅速穿过拥挤的人群,见花坛边坐着一戴草帽的中年男子,手里拿张写着找工人的牌子。便随口问了句“具体是做什么的?”那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好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似乎有些诡异。“刨地,除草”声音有些有气无力,说完便垂下头。“在哪里做?”“一月多少钱?”我继续问。“山里,庄园,一月1800”他没抬头。“那你看我可以吗?”“可以”回答得很干脆,依然低着头。“那行,我跟你一起去吧”“恩”他起身,理了理衣服和头上的草帽后便带我走向一辆捷达。他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示意我进去。
汽车向城外的山里行驶,走了将近40分钟后,我忍不住问了句“还有多远?”“没多远,快了”他回答。我望向窗外,在大山里的风景还真不错。看着看着,感觉有些困。便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然黑了,车子依然奔跑着。“怎么还没到?”我看了看他那模糊的脸,“快了”还是这句话。我们上车时候太阳还挺大,现在天都快黑了,居然还没到。我突然感到一些莫名的恐慌。
又将近行驶了一小时,他才说到了。我掏出电话居然一点信号都没有,看看时间已经9点多了,也就是说我们走了5个多小时。车在一座大院门口停下,两个很魁梧的门卫走过来,他头伸出车窗向他们点点头,放行。车拐了个弯,在一个角落里停下。他领我又转了几个弯走进里边一间小屋里。屋里就一张床和一张小桌子。“你先住这吧,等会我叫他们把饭给你拿过来”“那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明天”他转身酒把门带上了。
他走后我坐在床上,老感觉这不对劲,越想心里越发慌。我从窗口向院里望了望,只有些许零星的灯光,不是还有几声隐约的狗吠。或许是我多疑了吧。
一会一个老头端来一碗馒头和一碗菜,我瞧跟一般工地的也差不多。老头把东西方桌子上就走,我赶忙问“您知道这哪有厕所吗?”他似乎如没听见一般的径直离去了。
吃完饭,久不见他们来收碗,便躺在床上,一会便昏昏的睡去了。
早上,有人推门而入,我看是昨晚送饭的那老头,他叫我出去开始干活了,然后递给我一把锄头。领我到后面的山上的一个小树林里“做什么呀?”我问。“挖坑”、